[楼风诚]龙虎斗

一小段日常（？

动保主义者不要看（认真

硬挤牙膏憋出来的，写得不好，有些漫无目的，不是动保主义也可以不用看（。

可能有双毒暗示，可能有楼诚楼暗示，可能有风诚风暗示……自由心证吧，反正也可以当粮食（我说真的。

[楼风诚]龙虎斗

明楼回到家，就闻到一阵有些陌生的肉香味扑鼻而来。

“阿诚，心情不错？这是做了什么新鲜菜式？我还真是饿了。”

“大哥，您回来了。”阿诚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转头看他，却一脸苦笑，冲他使了个眼色。明楼怔了怔，阿诚低声说：“今天不是我的手艺了。”

明楼本能地感到不妙。他敛了笑，站直了问：“哦？那是哪路神仙——”

一句话没说完生生噎住。他看到一个人从厨房那边慢慢踱出来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。

王天风。

“今日是我心情好。得了一样难寻的食材，我想着，不来跟你分享一下就着实可惜了。”

王天风反客为主，在餐桌上客气地笑，“粤式名肴，如今身在异国，得来不易。请吧。”

“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变成广东人了？”

“我不是。只是不比大少爷身价，这些年了，我哪里没去过。”一边说着，他甚至一反常态，屈尊降贵地，亲手为明楼盛满一碗汤羹。

明楼看了他一会儿，转头训斥阿诚：“来即是客，你是怎么一回事，怎么好叫客人下厨？”

阿诚刚客气而坚决地从王天风手中拿回了自己的空碗。立刻低头认错：“是。是阿诚不懂规矩。”

王天风笑：“不怪他。是我坚持，他毕竟不好驳我面子。”

明楼浅笑：“你很不必替他说话，这就是太没规矩了，欠教训。这么大的人了，很该懂点事了。长此以往惯着，岂不要蹬鼻子上脸。难道客人叫他上树把鹊儿的蛋推出去，他也听话去爬？”

阿诚低着头微笑：“杜鹃的蛋已经塞进去了，喜鹊的蛋也没有办法。”

“你还学会顶嘴了？”

“阿诚不敢。”

“明楼你有没有劲？”王天风斜着眼睛看他，“骂人都这么不爽快，我这槐树都要替你的桑树心疼。”又向阿诚：“小桑树，这个衣冠禽兽是你大哥不假，可他说你是鸟蛋，这你也能认？”

阿诚还是微笑：“我领先生的薪水，这房子是先生的房子，巢也只能算先生的巢。”

当着一个王天风，就差明着编排他是个鸟人。明楼伸出手点着他：“你小子。”刚瞪了他一眼，训斥还没出口，先掌不住笑了，后面的话只好咽了回去。

王天风自然就笑得更加愉快。他看了一眼明楼，第一个抄起调羹：“吃菜。”

阿诚没动，先看着明楼，看明楼拿起调羹，才也拿起筷子。明楼举着调羹，却没往碗里下，又放下，拿起筷子，还是迟迟未下，只挑剔地看着那个菜盆，“这到底是什么菜？看着乌七八糟，毫无章法，确有你的风格。”

王天风答：“龙虎斗。”

阿诚手一抖，筷子掉了一根到桌上。

明楼不死心，问：“鳝鱼炒猪肉？”

王天风笑得春风拂面：“蛇肉炖猫肉。”

阿诚捡起筷子站起来：“我去炒个土豆丝。”

明楼瞪着眼看着王天风夹了一筷子白花花的蛇肉，有滋有味地嚼了嚼咽了下去。一双竹筷捏在他手里，硬是哪里都插不下去。

王天风美美地吃了半天，仿佛刚刚才发觉明楼的模样一般，作出一脸诧异：“吃啊，怎么不动筷子？跟我还客气？”

明楼暗自咬牙，面上一片诚恳：“我想应该提醒你知道，我国之传统佳肴固然是好，但现代科技昌明，似猫这等动物，携病原虫极多，随意入菜，恐怕于贵体有损，你即令自轻自贱惯了，也仍是不可不察啊。”

王天风冲他翻白眼：“半瓶水别来晃荡，高温消毒，早已无碍。明大少爷，你不敢，就直说。”

“你以为激将对我有用？”

“你随意。你以为我稀得？”

明楼忿忿，一筷子戳进自己碗里，看也不看，夹起来就吃。

“慢慢品，”王天风说，“听说猫肉跟人肉一个味儿，不知真假。”

“王天风你有完没完？！”明楼忍无可忍。

“没。”王天风把碗推到他面前，“我还想再来一碗。”

阿诚终于端了盘醋溜土豆丝出来。刚放在桌边，明楼立刻拉到自己面前。又说：“三个人，两个菜，怎么吃？”

阿诚回身又端过来一盘清炒的小青菜，“三个，刚好。”就放在了自己面前。

“不尝尝我的手艺？”王天风问他。

阿诚恭敬地回答：“最近肠胃不好，遵医嘱，茹素。”

王天风看了他一会儿，阿诚也不在意，慢慢地吃着面前的青菜。王天风便向明楼夸奖：“这孩子，我看毕竟比你出息些。”

“我们明家人，出息自然都是好的。”

“就是跟你一样地——比你还滑不溜手。”

阿诚笑：“王先生谬赞。”

“没夸你。”王天风回头看阿诚，又吃了一口自己亲手做的汤羹，“改天要是被我抓到你七寸，——”

后半句还没出口，明楼敲了敲桌子：“有架冲我来。你有本事，先来抓住我的七寸再说。”

王天风说：“你当真以为我不知？何况，今日管你是蛇是人，滋味我都算尝过了。”

阿诚低着眉眼笑，又给他盛满了一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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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g打得我胆战心惊，哪家粉看着不乐意了告诉我我立即删……还是我该现在就删了orz